以理解,不能避重就轻,颠倒黑白嘛。“
荣金飞脸色尴尬,油腻的脸上堆笑:“对,是,是这么个道理。”
刘老头有人家这么一帮腔,看邴主任的目光立马就不一样了,他紧张地擦了擦手心的汗,邴主任主动开口问道:“您是……前几天向我们反映问题的刘继成同志吧?”
“对,对。”
刘老头连连点头。
邴主任握住她的手,如沐春风:“老哥哥你好啊,我姓邴,从省里来,是咱们这个……”他简单叙述了自己的身份,左右看了看,又回头说:“是这样!啊!我呢,本来说,想先去这个事发的地方去了解情况,结果时间上比较紧张,没来得及。不如这样吧,我到您家里去,包括这个,蒙受损失的几位村民,都来。你们和我详细地叙述一下这个事儿,好不好?”
刘老头挺高兴,晕晕乎乎地刚要答应,邴书记旁边,那个一丝不苟的年轻人打了个哈哈:“主任,我看啊,咱们都到工厂门口了,不如就见一见工厂的负责人,坐在一起把问题解决。这黑灯瞎火的,您也别挨个上门了。几户人家,我给发短信,叫他们都过来不就完了么。”
刘老头一听这话对,急忙点头:“坟地是厂子的车铲的,没他们在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