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刘易斯,正是昨天晚上阿巴宁玛的伙伴,那个蝾螈态的弗兰克斯坦。
巧的是,宋左,就是那名手持传说枪械的绷带老头子。
刘易斯有些忌惮和嫌恶地看了宋左一眼,除了那把凶悍粗暴的枪械,老宋左身上的腥味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这是个病变的“骡子”。
被辐射感染的病变组织,可是具有传染性的……
宋左拿着满是黑硬老茧的手指搓灭香烟,站起来跳下皮卡,正当刘易斯也要跳下去的时候,黑洞洞的枪口从车外戳进车里,顶在刘易斯的脑袋上,喧嚣的死亡味道汹涌而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
刘易斯又惊又怒。
“我信不过搭伙的陌生人,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现在下车,跟我一起进去,然后死在里面,第二,待在车上,后面的事和我没关系,你有五秒钟的考虑时间。”
宋左枯皱的脸上带着杀气,黑白相间的胡须沾着食物残渣。
“时间到。”
他开始后退,枪口耷拉着缩出皮卡车厢。
刘易斯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可老宋左阴森的小眼睛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这头老病骡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