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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木觉只是个有自毁倾向的宗教头子,至于他口中沉默的大多数,梁正勇同样报以冷眼,这也是他和拉木觉唯一意见相仿的地方。
拯救世界和拯救世人是两码事,世界的荒谬和强权的蛮横,本就取自他们的沉默与愚蠢。
真正的信念没有那么简单,那需要大量的人命和鲜血铸就。
“哪怕是别人的鲜血。”
梁正勇喃喃自语,他把金色药剂攥在手心,露出棱角分明的拳头。
……
李阎面向烈日,收回了自己面对骄阳攥成拳的左手。
他活动了一下五指,说老实话,左手比被打断之前还结实一些。
此刻,李阎站在一条破烂的小巷边上,楼上时而传来女人放肆的荡笑,风沙浑厚,前几天金顶广场爆炸的辐射尘这几天正好飘到这边,即便是对辐射承受力强悍的凛冬人类,也大多关紧门窗,街上冷清的多,只有来回的黑色吉普车和车上抱着冲锋枪的士兵来往。
三相弹在山腰爆炸,李阎在最后关头跳入山涧,也就是脸肿和黑骑鬼一齐跌落的那条,即便如此,足有两百万吨当量的氢弹高热量也硬生生蒸发了整条大河,也让本就遍体鳞伤的李阎真正意义上化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