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话头正热,陈寒却主动转到了李阎身上。
李阎这才眼神 一动,他看向陈寒:“不疏忽,不冷落,不必赔罪。”
李阎这话回得冷,陈寒的话头落在地上,也不尴尬:“镇抚大人不亏是军镇中人,言谈一丝不苟,难怪当今圣上和李总兵,把龙虎旗牌这样事关社稷的国器交给你押送啊。”
李阎打了个哈哈:“陈公子过誉了。”
话到这儿,有没了下文。
陈寒不易察觉地抿了抿嘴,干笑一声又与朱总督和李侯爷畅谈起来。
酒桌上其他人睡着陈寒的话头,不时应和两声,多是逢迎这两位漕运总督和侯爷的话,只是说得雅致含蓄,想夸朱昌运,先把当今首辅,这位朱大人的恩师沈一贯的斐然政绩褒扬一番,逢迎李侯爷,便把他南营操练的壮观场景大书特书,情动之时,远地比一比细柳营,近地赛一赛戚家军,说得李复开眉飞色舞。其中察言观色,对人下菜碟的话术火候,可谓炉火纯青。酒桌上唯独李阎一人神 游天外,不知做何感想。
天放先生请客,这多半会却不见人影,只一个大儿子陈寒,俨然把几桌酒席的贵人都照顾得体贴周到。
主客尽欢,气氛浓烈之际,陈寒几次偷眼打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