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天放先生摆手。
李阎也坐下,心中暗自沉吟:“总督迎门,知府开路,一声咳嗽也牵扯满堂的权贵,好一个天放先生。”
这时候,门口突然骚动起来,好一会儿,才有个伙计进来,在毫不起眼的角落找到知县郑渊宁,与他耳语了两句。
这位郑大人听了点点头,抬手向桌上众人告罪一声才走出去。
另一边,天放先生正和朱昌运攀谈。
“虽说我这儿子不肖,可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他太过顽劣,我也不知怎么安顿他,这次请朱大人来,是想让我这不肖的儿子,进漕运衙门历练历练,去去他身上的娇气。”
这时候的天放先生,絮叨起来和寻常的老人一般无二,都是一副长吁短叹的模样。
门口郑大人脸色死灰地走进来,他左右张望,和宁波知府吴克洋的眼神 对视在一起。
“额,老师。”吴克洋起身:“弟子失陪少顷。”
“去吧去吧。”
天放先生笑容和蔼。
吴克洋躬身而退,一片嘈杂中,他和郑渊宁到了外头的僻静处。
“出什么事了?”
吴克洋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