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刚直过头了呢”
“朱大人是浙江官场上的人,他当这个漕运总督,和陈家也有不少接触,有些事,我信不过他,得先求一求薛都监。”
“李镇抚有话直说。”
“我那位姓查的属官……”
他话刚说到一半,薛声皂大包大揽地拍着胸脯:“大人放心,回去我便叫人放了查属官,他为朝廷除此大患,朝廷感谢他还来不及。刑部尚书厉大人早就给了我口信……”
薛声皂也不觉得别扭,口信嘛,又不是白纸黑字,事还没办,谁能说个不是?
李阎摇头:“若是薛大人初到昌国,就是这么传话的,我那查兄弟也不至于一时冲动。现在嘛,唉!”
“李镇抚此话何解?”
李阎含笑看着薛声皂:“薛大人如此高明,不妨猜一猜?”
薛声皂皱紧眉头,好一会儿才道:“他逃狱了?”
李阎竖起大拇指:“大人真是神 机妙算。”
薛声皂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了,他盘算了好一会儿,才讷讷道:“既然无罪,也算不上逃狱……”
李阎又打断了他:“我那属官逃狱绝非畏罪。就算是畏罪,狱都逃了,他又岂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