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阎毫不畏缩地与其对视:“老祖这是什么意思 ,李某人不明白。”
金山老祖站了起来,双手撑住书案:“我的意思 是,你是,不对,你们是……”
他扬起袖子,手指上杨:“天之蠹虫。”
这一句话电光石火。
李阎深深吸了一口气,金山老祖揭破在这层窗户纸,也印证了他的一些猜测。
他回忆起那天,秦城隍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人劝人敬天,可天眼中无人!”
所以,秦城隍才会对我说那些……
“有些事,我不太明白,想请老祖解答。老祖若肯开诚布公,或许我可把朱红剑匣双手奉上。”
李阎当即改口,什么忠君爱国,食君禄,担君忧。张嘴便吃书,压根不当人。
“李武曲,我奉劝你一句,拿了我毕生的好处,趁早离开便好了。这趟浑水,你真要弄明白,没准就泥足深陷了。”
金山老祖笑呵呵的。
“我有我必要留下的原因,老祖只需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
良久,金山老祖才淡淡道:“好吧,你问。”
“老祖说我是天之蠹虫,这件事。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