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先生,我有快十年没这么好过了。”
坐在靠窗位置的梁辉皮肤红润,眼角有少许地皱纹,但挺拔的腰背和深锁的眉头,无一不显露出他旺盛的精力。
“当你被判决老死在监狱的时候,那滋味儿更加不错。”
琼斯冷笑着:“你可别指望我这次会给你擦屁股。我能对几具阴沟里的尸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可扛不住你和另一伙亡命徒大规模火并,光是清理尸体我都要焦头烂额!”
“琼斯,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我不会坑害朋友。你在华人区当探长已经快十年了,还记得你以前常跟我说什么吗?警察的薪水低的可怜。”
“不是钱的问题!”
琼斯打断了梁辉:“这太恶劣了!市政厅一定会过问,警监那一关你叫我怎么过?那群媒体会向疯狗一样扑上来,把我撕成碎片。”
“如果昨天的时候,你就已经调离了这里的探长职务,而新的探长,还没来得及任命。那群媒体是不是就找不到你的身上了?”
琼斯粗鲁地喝着咖啡,杯子和盘盏连连磕碰,他咕哝着骂了几句,冲梁辉唾沫横飞:“你以为你能替谁做主?市政厅还是警监?用你的鸦片和脏钱?”
“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