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我还有事,那个酒馆,我们下次再去吧。”
说完,没等罗伯特反应过来,常煜已经一把推开门离开了。
街上刮起了大风,常煜沿着铁轨步行出城。他背对爱神 高塔,急促的汽笛声传来,拉着钢铁原件的火车头从他身边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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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馆的生意比以前更加火爆,廉价啤酒和着刺鼻的香味好似虫子一样钻人鼻孔,叫人忍不住打喷嚏。
淅淅沥沥的水声后,燕子迈出木桶,赤裸的脚丫站定。
她抽出紫色的浴袍披在身上,湿漉漉的头发披萨开,洁白的肩胛骨上沾满水珠。
常煜躺在木床上,出浴的燕子裹了一件浴袍,坐在床边,纤细的十指轻轻按压着常煜的太阳穴。
好一会儿,燕子慢慢低下头,两人的鼻子彼此摩擦在一起,好一会才分开。
“燕子,你知道么?我就要去伦敦了。去讲解机器,那些洋人,洋人里最聪明的那些人,他们就坐在台下,乖乖听我讲话。”
“洋人又拿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坑你,还不如换成钱实在。”
常煜听了睁开眼,一本正经地说:“这怎么一样?如果我能参加博览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