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好叫燕子。”
常煜的手忽然一停,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
李阎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卖身契,递给常煜:“帮我这个忙,连工带本花了你不少吧,这个就当报酬了。”
常煜眼光一滞,下意识地夺在手里,盯着上面的红手印和字迹看了好久,又抬头看了看李阎,推辞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生怕李阎反悔。
常的薪酬比大多数作苦力的同胞要高得多,但他依旧无力支付赎买燕子的钱,实际上,他已经积攒了不少,大概三分之一,再有个五六年,也能把燕子赎出来。
可那要五六年以后了。至于制作一只袖珍版蒸汽单兵的工本费,压根连赎买钱的零头也算不上。
“我,谢……”常煜话说到一半,忽然住嘴,沉吟一会儿才说:“你,要我做什么?”
李阎挑了挑眉毛:“你这话,可生分得紧啊。”
“李,我把你和查当做好朋友,但是我更相信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咱们中国不是也有句老话,亲兄弟,明算账。”
常煜认真盯着李阎。
“说得对。”
李阎把咖啡一饮而尽:“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常煜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