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昭会这些年吃到嘴里的好处,要乐意吐出来那才是天方夜谭。”
“你们就真的放任那个女人进二席?那可是要放老大一部分权出去的。你清楚山灵的来历么,你们就不怕到时候捅出什么天大篓子来?”
“新太岁进二席,对你不一定是坏事,她进不了二席,对你也不一定是好事。”詹跃进把冒着热气的纸杯放到槽位里:“公投还没开始,烛九阴还没赶到洛阳,现在站队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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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进二席么?”
李阎坐在松软的床垫上,问坐在椅子上的丹娘。
“你希望我进二席么?”
丹娘反问。
李阎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来这儿只是不想让你受委屈。”
丹娘的睫毛动了动:“接我下火车的,那个叫安菁的女人和我说,如果我能进二席,就可以知道阎浮的本来面目。”
李阎听了哑然失笑:“本来面目,什么意思?”
“就是,阎浮的诞生,阎浮行走壮大的意义,还有很多别的,一直以来困扰大多数人的问题,只要进入二席,就都能找到答案。”
丹娘说这些的时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