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淡黄色的录本残片。
虽然看上去质地很脆,但是摸起来就显得格外坚韧,他手中这两张残片,分别画着两头怪物。
一头似羊非羊,似猪非猪,淡红色纹路画成的眼睛分外妖冶,左下角写着一个媪字。
李阎把纸张翻了个个儿,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秦穆公时,陈仓人掘地得异物;其形不类狗,亦不似羊,众莫能名。牵以献穆公,道逢二童子。童子曰:“此名为媪,常在地下食死人脑。若欲杀之,以柏插其头。”媪复曰:“彼二童子,名为陈宝;得雄者王,得雌者霸。”陈仓人舍媪逐二童子,童子化为雉,飞入平林。陈仓人告穆公,穆公发徒大猎,果得其雌。”
李阎又去看另一张,上面是个五只眼睛,须发飘飞的怪人,右下角写着奇肱氏三个字
李阎翻到背面,上面写着:“奇肱氏,善奇巧,能为飞车,从风远行。”
“有点意思啊。”
李阎皱着眉头,这录本残片透着一股来自中古的神秘与悠扬,可惜李阎活了二十五岁,对于这些华夏自古流传的神异怪谈却并不了解。也很难从中窥破什么秘密。
姑获鸟,媪,奇肱氏,乃至于那个胖子自称的貘,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