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两。”
说话的是一名五十多岁,西装笔挺的男人。头发一丝不苟,不怒自威。
这些赌客非富即贵,人数也多,即使面对和联胜这样的老牌社团,也毫无惧色,说到底,和联胜十四个扎fi人,也不是油麻地的花衫九一个人说了算。
“他不够斤两,不如郑伯你老人家称一称我够不够?”
郑姓老人把目光转移到了说话的人身上。一时间沉默下来。
那人一直坐在看台上没有动,不声不响地擦着自己的眼睛,直到老人发声才出头。
他从看台上站了起来,走到花衫九之前,面相颇为儒雅。
“和联胜,常凯乐,做晚辈的,先给郑伯陪个不是,也给被打扰的各位老板说一声抱歉,”
“阿乐,你也不用这么客气。其实……”
男人扬了扬手,郑姓老人像是被扼住喉咙的鸭子,说的话夏然而止。
“阿九是个粗人,一时情急乱讲话,大家不要放在心上,诸位老板想走,随时可以走,诸位老板想留下看戏,和联胜也不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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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终究是我们和联胜的私人恩怨。希望各位,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