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七八个人,都是吴豪锡的亲近和后辈,闻言都或多或少带着笑意,和联胜号称全港最大的和字社团,可场面铺得太开也不是什么好事,单是一个吴豪锡就让常申焦头烂额,如果再因为这种事惹上九龙城寨出名悍勇的太岁,和联胜一定招架不住。
男孩走上楼梯,面容绷得很紧,他茫然地四下环顾,与酒楼热闹喧腾的环境格格不入。
酒宴正酣时,吴豪锡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语气惶急,而吴豪锡却连眼皮也不抬,松弛的肉皮一层一层地垂着,好似入定的老僧。
“爸,怎么了。”
刚才出言嘲讽太子乐的男人给吴豪锡斟满了酒,出声询问。
吴豪锡没有回答,语气中带着笑意。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男人眨了眨眼,没弄懂老人忽然的感慨。
“和联胜的人进城之后没有去福义大厦,而是沿着龙津道去了新街。”
男人脸色一变,手中的酒盅一歪打湿了袖子,同席的人也纷纷站了起来。
新街是吴豪锡的大本营,吴豪锡的人手,设备,资金大多集中在新街。
“慌什么!”
吴豪锡斥了一句。
“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