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大量火器战械被雨水打湿,实在不宜追击,鹤言若是追不上小西,也是那倭酋命不该绝。”
“说起来,鹤言带着四千骑兵去追小西,此刻却没有半个人回来报信么?”
一边的李如柏问道。
“我手下那姓李的总旗官也没有回来,他带着那几只朝鲜本土的野神可是所向睥睨啊。”
祖承训也抢了一句。
“雨中行军,这也难免……”
“等等。”
骆尚志刚一搭话,李如松忽然打断了他。
”你说七拨斥候,没有一拨回信?“
李如松虎目凝视着刚才说话的小校
“是。”
李如松沉吟了好一会儿,把手臂按在案上,这才开口:“既然大雨下追不得小西,也不必等了,大军即刻开拔,先回平壤。”
营中众人还没来得及询问,营外忽然骚乱起来,惊怒的呐喊,痛苦的呻吟,慌乱的叫嚷,都混在一起,热闹非凡。
好像一碗凉水泼到滚油当中,一股脑炸开似的感觉。
祖承训掀开营帘,大声怒骂:“谁他奶……”他的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受激似的拔出长刀,却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