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枪哪一根杆子更长,寻常人肉眼难以分辨,可李阎和本多都心知肚明,
蜻蜓切更长。
本多猛地一拉马缰,李阎也如此炮制。
四只马蹄高抬,两根枪头交叉刺出,蓦地,身子后仰的李阎握枪前推,枪尖顺着左手扎出,右臂摆荡,劲道贯穿枪杆,虎头枪尖一个横截,弃了本多握枪的手指,朝本多忠胜的马头抽去。
这一招既突然又阴损,却没逃过本多的眼睛,两人几乎同时变招,都奔对方马头抽打过去。
虎头枪噗地打在马头上,几道尺长的血箭从战马口鼻喷溅出去,那马眼看不活。
而蜻蜓切则抽空了……
对,抽空了。
涎水直流的青鬃战马成了精似的,面对横拍过来的的蜻蜓切,后蹄发力跳起,枪尖只在它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而已。
青马双眼发红,自顾自地打了个响鼻,眼中竟然有得意的神色闪过。
本多忠胜半生鏖战,从没见过这样的畜生!
垂死的黑马四蹄瘫软,本多忠胜惊慌抬头,青马前蹄砸在地上,朝前猛冲。
李阎整个腰身前俯,虎头大枪直奔本多忠胜而去。
抽空的蜻蜓切势头已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