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按住沙沙转动的留声机。
跟着电视机里的男人和唱,声音沙哑:“我必须在每个生意清淡的午后,在新社区的电线杆上绑上电话的牌子我必须扛着瓦斯穿过臭水四溢的夜市……”
说起来,李阎唱得倒比电视里头那人要入味一点。
吉他声歇,男人不再唱了,而是静静地看着李阎:”你很眼生,我从没见过你。“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还有这个人。”
李阎整个身子埋在椅子上。
“以前没人进来过么?”
“偶尔也有。”
电视机里头的男人笑着,怎么看怎么诡异。
“那些人后来怎么样?”
男人耸了耸肩膀。
“我只记得以前有个窄b来过,七年了都没出去。”
“哦?他人在哪?”
“他?”
男人笑得畅快。
“跟另一个窄b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