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占着角落的桌子,身旁一个留着披肩长发的女孩。
别误会,人家是正经职业。
酒托。
这姑娘估计也没见过李阎这样的冤大头。自己十八般手段连个起手式都没亮,他一个人就要了七八瓶洋酒。
数着一瓶又一瓶码着英文的酒瓶,她心里几乎乐开了花。
“那照你这么说。这里上午有人闹事?”
李阎眯着眼睛。
姑娘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您可别打听,那位凶着呢,以前在这儿看厂子的大军,是这片出了名的三青子,十几个人,一个照面全趟地上了,最后还是老板把人恭恭敬敬的请到后面,剩下的事儿,我就不清楚了,大哥你没事打听这个干嘛?”
姑娘手掌撑着下巴,两人紧挨着,李阎出手阔绰,手脚也规矩,属于她们就喜欢的那类客人。自然知无不言。
“那现在这人呢?”
“后面包厢。”
说着,她压低声音。
“我估计,以后这场子就是他看了。”
“那个包厢在哪,指给我看看。”
“就那个。”
姑娘一歪身子,给李阎指着,发丝间薄荷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