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嗓子怯生生的。
李阎盯着女孩,她身子埋在红缎被子里,眼睛很大,尖尖的下巴,肩头又白又圆,红兜肚鼓鼓的,俏媚水灵。
“爷,您醒了……”
半天,李阎憋出一句:“困么?”
女孩没敢说话,呆呆地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
“困就睡会儿。”
李阎瞧着她。
“啊?”“睡。”李阎一扬下巴。
“诶~”这姑娘答应一声,软软地躺下。
李阎一掀被单,两脚沾地,自己还真是一丝不挂。
他扯下床头的裤子和马褂,淅淅索索地穿上,扎上腰带。从空间里的长风衣口袋里拿出胡萝卜,坐在床头啃了起来。
地上扔得到处都是的鸡骨头无声跳动,摆出了字样。
“时间:1809年
位置:南洋海域,东经114度到124度,北纬10度到26度。
血腥,富饶,凶残,优雅。
官府垂垂将死,五旗海盗声势滔天,东印度公司虎视眈眈,葡萄牙海军未尝一败。
连射火炮,十字弓,一往无前的瓦斯科战列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