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阎默然,这时候他只能听着。
“你觉得你对不起郑一拐。跟我弄,对不起他的养育之恩,难不成我守寡就快活?我在你眼里,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你躲我,你觉得我怎么想?外人都说你天保仔仗义,是个有血性的汉子,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缩头乌龟?”
十夫人话头一收,唇角翘起来,:“不过今天你这个是字儿,真宽我的心。”
她神色温柔了一些:
“看来你还懂我一些,也愿意哄我开心,有时候我想想啊,跟我弄的,要是个敢杀郑一拐的男人,可真不错。”
毛巾擦过,沾着血珠的肌肤透亮晶莹。
李阎没说话,他还是不太理解。天保仔真杀了郑一拐,十夫人有什么可开心的。
他问丹娘,丹娘也不说。只含糊了一句“你不懂女人。”
十夫人擦干净身上的血,姣好的上半身划着细长的血色伤痕。
她对着李阎,一番话毛骨悚然。
“我这一身东西后患不浅,不想留给秀儿。我死以后,你把我上六节脊抽出,用一坛子人血泡上三天,把骨头磨碎,和着血一起喝干净,能拿我一半的厌胜术。”
李阎眼睛半闭半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