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透,湿漉漉的山羊胡子往下滴水。看长相是个洋鬼子。
这是谁啊,没绑过这个肉票啊?
雷三纳闷。
东印度公司的船上。
华盛顿抽回望远镜,耸了耸肩膀,把望远镜丢给马丁,装模作样地撒了两滴眼泪。
“我很遗憾,老马丁。我有些喝醉了,哦,我为我刚才那些气话表示歉意,就是关于劳伦斯女儿那些。我不应该如此亵渎一位,嗯,和海盗英勇战斗,然后牺牲的战士,这是对他的侮辱。人应当由有恻隐之心,哦我是说,谁家没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呢,谁又希望自己死在海盗手里,女儿又被一个大他二十多岁的商人觊觎?没有一个父亲愿意,老马丁你也不愿意对吗?诶,你女儿多大来着?”
马丁没有理会华盛顿的喋喋不休,这个身材魁梧的老头子脸色铁青。
“开炮!给我开炮,把那些每一个毛孔都散发恶臭的海盗们,还有那些乱七八糟,令人作呕的旗帜,全都轰成渣滓!”
几十门阿姆斯特朗炮口对准海面,这些炮弹的最远射程可以达到五百米。三边的海盗才刚看见海上巨兽似的洋船,可是,没有一家的炮弹能打过去,连李阎的红旗帮也做不到。
“我得提醒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