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关系,我舍了那一万两又如何呢?”
顿了顿,蔡牵又说:“还有尊夫人操持的那十条闸船,啧,这怎么张嘴三四年前吧,尊夫人听说南海的蚌珠在日本国大热,走我的关系,运了两船去。没想到滞销,赔了大概十多万两,我有心思把这事和徐兄商量商量,尊夫人死活就不让,就拿那几条船,抵了亏空,这些年,船一直算我租给她,当然我把心放中间,我不能要她租金“
徐龙司听得面皮涨红,眼珠子都红了:“我宰了你个奸夫!”,一抽腰刀朝蔡牵胸口刺去,不料这刀还没到,一股大力拗来,那刀口倒飞出去,刀背反倒落向徐龙司额头。
啪
李阎身如鬼魅,一晃虚影到了徐龙司身前,手指捏住了刀背,冷冷瞥了阎老二一眼。
今日在场的海盗一个个啧啧称奇,这场天舶司大会,当真是峰回路转,事情发展到现在,徐龙司恐怕也没脸再提上场比斗的事了。
蔡牵一脸纠结地摇头:“徐兄怎地凭白污人清白,我跟嫂夫人的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伙伴,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哎,我都说不口。”
这年月女人向内,徐龙司的夫人背着他赔了十条船,最后是蔡牵来扫尾,无论谁听见,都会认为徐龙司头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