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故去已百多年,小人是蔡颐的四代玄孙,蔡顺官。”
“故去”
女人揉着眉心,半天,眼神才清澈下来:“你刚才,从哪里来?”
“自天舶司来,些许俗务,恐扰娘娘圣听。”
“你们先起身来。”女人话音刚落,一股柔和的力道将阎姓伙计连同蔡牵托起来,她盯着蔡牵,朱唇轻启:“天舶司上,如今是何等情形?”
“一些凡俗争端,和迎接娘娘比起来不值一提,小人算是功亏一篑,倒也无妨,日后自有计较。如今天舶司上,想必是那天保仔一家独秀的时候了。”只是
“你说天保仔?”
蔡牵一番口舌,那女人听完,才迟疑地开口:“蔡先生”
蔡牵闻听如遭雷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火鼎婆这才改口:“唔蔡小蔡,你能不能把那位天保仔,请来和我见一面?”
盟主既定,可麻烦事还一大堆,福临催得紧,要赶紧发兵。几方大海盗就算没当上盟主,也不可能把他们踢到一边,各家诉求,兵力安排,粮草,分赏,诸如此类,都要仔细商讨。
郑秀儿已经一夜未眠,实在是熬不住,小女孩要强没吭声,李阎注意到了,叫老古带她去睡。他刚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