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宗室,再夸张的奏折,上了朝堂也嘚打折扣,可钦差就这么死了,他才真的玩完吧。”
“天保仔,你可有封侯拜将的志气?”林元抚开口。
“没有,你不来惹我,我就不去惹你们。”
李阎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冷笑不止。
“那太可惜了。”林元抚叹着气,又说道:“等赎金到了,能不能先放了我那门生张洞。”
“没问题。”
李阎说完也不再开口。
两人正聊着,一个高挑的女子撑着长蒿划过来,她戴着斗笠,一抬脸,眼下有一颗泪痣。
阎阿九。
“天保龙头,我家火鼎娘娘有请。”
李阎心跳快了几分,他假意沉吟片刻:“火鼎娘娘是”
“龙头去了,自然有分晓,我家老板,也在恭候。”
“好吧。”
李阎招呼查小刀和老古一声,翻身踩在阎阿九的木舟上。
琉球群岛距离不远,蔡牵在岸上等候良久,见到阎阿九乘船回来,脸上如沐春风。
“天保兄弟,有劳了。”
“蔡老板,你打得什么算盘,不妨直说。”
李阎没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