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印度总督,东印度公司大董事。
蔡牵手旁,放着一只酒瓮,甜美的酒香四溢。他脸上有淡淡地醉意,对面坐着李阎。
阎阿九给两人倒满酒桨,退立一旁。
李阎也咕咚咕咚把杯中酒饮尽,这“太清红云”本是汉时贡酒,度数极低,可留存至今,后劲极大。他晃了晃脑袋,半是玩笑,半是真心地说:
“蔡老板做地都是大生意不假,可鸦片其物,荼国害民,蔡老板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何必做这等损阴德的勾当呢?”
蔡牵不也恼,反而点点头:“我倒相信,天保兄弟这话,出于真心。只是嘛,这是良言,可也是”他嘴角往下一瞥:“无用之言。”
他摆手道:“世人逐利,螳臂当车必死,挟大势者,方能立于浪头之尖。”
李阎摇头,打心眼不认同这话。只是他最懒得就是争论道理,也就由得蔡牵去说。
“庙堂诸公,识得鸦片荼毒之祸,可他们看不见的,是鸦片之后,前所未有之变局,陆沉激荡之危机。”
李阎一举杯:“愿闻其详。”
蔡牵也许是醉了,也许是天舶司大会之后,蔡氏的心思,也无须在南洋海盗面前隐藏。
“红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