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早在去年学校把保送名额给她的时候，康牟就特别开心——他一直以为天赋极高的颜秋意会像她表现的那样选择去b大，然后他就可以直接带她了。想想就挺美，严戎的小弟子被他给撬来当徒弟，到时候只要她去b大，甭管严家老头子再怎么吹胡子瞪眼都改变不了事实。
但结果呢？
秦陌给单柔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在旁边，当时就这个气啊。小丫头瞒的很严啊，严丝合缝的一点口风没漏，她要真不愿去b大谁能拦着她是怎么着，来这招先斩后奏？他老头子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吗？
“你当然是不近人情的老头子了！”
康牟眼睛一瞪就要生气，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淡定的翻了个白眼表达自己的无语。“人家好好的小姑娘你非要给人家摆脸色看，我说你是不近人情的老头子说错了吗？”
颜秋意将茶盏摆好，动作优美的上了第二道茶，对为自己说话的沈自桓笑了笑，沈自桓点点头，继续跟康牟呛声，“不怕把人家孩子吓跑了就接着摆脸色，这徒弟你不想要有的是人等着要，丫头，老康不收你了你到爷爷这来。
高二时候她让回家祭祖的秦陌回去办了件事——康牟和沈自桓之间还是有个不大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