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后者,只有这种蛊虫才有条件和能力进入人体的血液中施加破坏。
但是让沈重山疑惑的是,现在会放蛊的人已经非常稀少,即便是苗疆一些土生土长的寨子里会这一道本事的也多半都是年纪过百的老人,很多年轻人甚至压根就不相信这种东西的存在。
因而这第二种蛊虫更加稀少,它需要极为高明的养蛊人从小培养起来伴随着自己一起长大,通常和养蛊人心神相连,一损俱损,可以说就是养蛊人的另一条命一样,一旦它死了,养蛊人也活不了,而这么苛刻的条件下,到底是什么人和菜菜一个这么点大的孩子有如此深仇大恨,居然下这么歹毒的蛊虫?
听了沈重山的解释,林墨浓和许卿的表情同时变得无比难看。
她们毕竟不是出身普通的寻常女孩,对于一些怪力乱神之说了解的比寻常人要多一些,并不会一味的盲目否认,特别是许卿,当从沈重山的嘴里说出蛊虫这两个字的时候,表情似乎变得极为复杂。
“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如果有的话最好现在就告诉我,我知道的信息越多,治疗菜菜的把握就越大。”沈重山皱眉说。
许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充满怜惜地看了菜菜一眼,说:“如果真的是蛊虫的话,恐怕下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