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养什么蛊？谁告诉你毒一定只能杀人而不能救人了？”沈重山瞥了金瀚一眼，说。
金瀚表情一僵，半晌说不出话来。
“毒的确可以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救人，这一点没错，但是从来没有人能够破解死神之眸的秘密，我不相信你能够稀释它。”杨素凝神说。
“的确，我的确不知道怎么稀释它，之前救人的时候是我感觉到了它自己的躁动，只是下意识地把它丢进了葡萄糖里面注射到病人的体内由此发生的变化···”沈重山把之前整个过程说了一下，然后摊开手说：“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我没有必要骗你们，我也知道它很珍贵，没必要为了骗你们自己送上门来，这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这不可能···”杨素看着手中的死神之眸喃喃地说，但是另一方面她也知道沈重山的确没有骗自己的必要，可不管怎么说，理智都让她无法接受，数百年来无人能够破解死神之眸的观念已经在她的脑海中根深蒂固，但是现在却忽然告诉她死神之眸还有很多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这让杨素甚至都产生了信念上的动摇。
“所以这一次我来的目的，是希望能够和你们合作，购买你们手上的死神之眸或者直接购买配方，这样的话，我们就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