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我一直当你长大了,不用我多操心了,结果你却和力王那个臭小子没有区别,赵家的规矩是什么你忘了?爷爷和你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们和其他的政治家族不同,陆家、梁家这些家族的老东西虽然也是军人干部出身,但是早早地就转了业,他们的家族是政治家族,但是我们不同,我一辈子都在部队里,你的叔叔伯伯也都在部队里,我们是真正的军人家族,为什么我们赵家能在这么多次的部队调整中好好地走到现在?就是因为我们不搀和到政治里面去,他们斗他们的,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不争权不夺利,反正部队是我们的老本行,赵家谨记着这一点就能平安无恙,但你呢?你现在也是部队的中层领导了,手底下带的还是那么敏感的队伍,在京城里你怎么敢擅自调动他们为你自己的私利做事?你知道不知道这个事情都有人把小报告打到红墙里头了,真要上纲上线地闹起来,你还要我豁出这把老脸去给你求情?”
赵飞燕安静地听老人说完,然后她才解释说:“爷爷,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会考虑事情的轻重缓急,而今晚的事情也不是我一时冲动之下做出来的,我是有原因的。”
“原因?”老人哼了一声,在椅子上坐下来,说:“你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