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被沈重山笑眯眯地看着,管风行到还好,说起来这厮修生养性的功夫是越来越超然了,这个人自从瘸了之后就给人一种迷雾一样的感觉,无论多大的事情,似乎都不能撕开他脸上的那一层迷雾让人看清本来真面目,而宁威却首先扛不住了,他扭头东看看西看看,然后嘿嘿笑着对沈重山说:“那个,人还没来啊?”
“谁?”沈重山明知故问。
“白求之啊。”宁威很老实地回答说。
沈重山低下头把玩着手机,漫不经心地说:“白求之来不来,你很关心吗?”
宁威脸色一僵,然后回答说:“自然是关心的,毕竟他要是真的成了代理商,那我们之间的利益格局就要发生变化了,本来是两个人吃的蛋糕,现在却要多出一张嘴。”
“所以你很不满是吗?”沈重山问。
“···”宁威有点烦,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就没有见过这么直接的,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大家都很尴尬好不好啊···
“是的。”出乎意料的是说出这两个字的是管风行。
沈重山抬头看去,管风行也正视着沈重山,他笑道:“没有不满是不可能的,我否认了你也不会相信,既然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