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地摆放在里面,高档洗衣剂的香味令人心身愉快,但是周宣城嗅到的却全部都是自己身上的血腥味。
连续剧烈的殴打让周宣城还未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打得没有反抗之力,而此时他整张脸都被塞进了衣柜里面,还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感觉自己的脚被沈重山抓了起来,整个人就好像被当成死狗一样拖出衣柜。
“等等!等等!就算是要打死我,你也先让我把话说完!”周宣城张口大喊道,他用近乎恐惧的眼神看着此时脸上还带着温和笑意的沈重山,虽然在笑,但是透过沈重山那双冰冷得毫无感情的眸子周宣城相信他是真的能把自己给打死在这里。
沈重山果然停下了手,他坐在床边眯起眼睛看着周宣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说:“你有什么想说的?”
此时的周宣城也顾不上自己满身血污赤身裸体的狼狈形象了,他勉强坐起来靠在墙壁上,伸手擦了一把自己脸上和脖子上的鲜血,发现脖子上的伤口依然在不断地冒血,他伸手抓过了浴巾堵着伤口,喘着粗气说:“没错,我承认我的确是给赫连秀秀下了药,也是打算迷奸她,事情摆在你的面前我狡辩的确没有多大意思,不过现在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连碰都没有碰到赫连秀秀,她还是个处女,因此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