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现在却落井下石,怎么说都的确有些过分了···尽管,这是自己家,沈重山和自己家非亲非故,留下他是情分,不留他是道理,但人心终究是肉长的,这么几个月相处下来,也终究有些感情存在。
沉默了一会的赫连理忽然站起来,说:“那行,今晚我们爷俩喝一杯。”
说着,赫连理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了两瓶土包装的白酒,他说:“这酒是我们老家酿的,有八九年了,烈得很,你行不行?”
沈重山笑眯眯地说:“不行也要行啊!”
赫连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点头说:“好好好,那我们来喝两杯。”
赫连理一直都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就算是喝酒,他也多半不怎么说话,只是端着酒杯很紧凑地和沈重山一杯杯地碰,而沈重山也来者不拒,只要是喝完了,倒满,然后就继续干掉。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两瓶一斤装的白酒下了肚,这八九年的纯酿虽然谈不上多名贵,但是却胜在一个货真价实的粮食酿造,并不是那些工业酒精勾兑出来的假货比拟的上的,因此口感虽然辣而呛口,但是喝了却不头疼,这酒正如赫连理所说的很烈,一斤下了肚子,两个男人都有些醉意,沈重山年轻体壮还能扛得住,到是赫连理毕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