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毕竟,我是当时唯一一个在场的目击者,嫌疑我洗脱不掉,那么就只能竭尽全力地帮助赵家把真正的凶手抓住了。”
钱四闻言嘴角扯了扯,他并没有依管风行所言去坐下,而是就站在原地盯着管风行说:“赵大少死了,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善了。”
管风行点头赞同地说:“这一点我是同意的,毕竟虽然我年纪小,出来做生意接触世面的时日也还算是短,但是在家人和周围朋友长辈的耳濡目染之中,我也是知道没有人能动了赵佛爷的人还安安稳稳地过好日子的,更何况这一次还是赵佛爷膝下最优秀的孙子,赵佛爷这么大年纪了还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件事情不能善了,也没法善了。”
说不能善了,是赵佛爷不可能忍气吞声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孙子死在杭城不闻不问了,说不能善了,是毕竟这么多年不知道多少双眼睛一直都流着口水盯着东三省的地盘,现在赵家如日中天,那是赵佛爷的威名赫赫还在,可是毕竟现在年代不同了,赵佛爷不出门也有将近十多年的时间,现在的风吹草动只是人们还恐惧于当年赵佛爷的手腕,他还活着就没有人敢动,可是现在有人把他最优秀的孙子杀了,这赵佛爷要是不做点动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