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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如同装甲车一样的悍马从道路的尽头行驶到伊利克斯郡的交界处,开车的是一个身材魁梧彪悍的男人,这个男人哪怕是在这样已经算是寒冷的天气当别人都套上外套的时候依然穿着一件短袖t恤,而这件可怜的t恤被他浑身爆炸一般的肌肉给支撑得高高隆起,好像脆弱得随时一用力就会被撕裂一样,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上纹着一支黑玫瑰,黑色的玫瑰显然并不是普通地纹上去的,黑色的主体颜色边缘却是用一种很少见的金色收边,看上去既神秘,又华贵。
而他的副驾驶则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材高挑,很瘦,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就好像套在一根竹竿上一样,她的长相并不出众,但是与众不同的是一双眼睛很亮,亮得几乎发光一般,她抬头看了一眼刚刚路过的路牌,说道:“距离伊利克斯郡的城区中心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了,都准备一下,按照计划我们在伊利克斯郡休息一晚上明天赶到港口坐船离开英国。”
在悍马的后座,一个年轻大概二十多岁的男人不修边幅地坐着,他的长相很帅气,一头金色的短发和蓝色的眼睛迷人而深邃,洁白如玉的脸上却满是玩世不恭的表情,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他看了一眼手边用手铐拷在手上的一个黑色手提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