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现在的我或许会给你一个痛快。”在撒切尔长老凄惨如厉鬼一般的惨叫声中,沈重山轻描淡写地说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对她施加毒手呢?为了保护我,她有多累你知道吗,她那么累了,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还在保护我,但是你却对她做出了那么残忍的事情···”沈重山低头温柔地看着躺在怀里紧闭双眼的叶琉璃,话说到了这里,他转过头看着撒切尔长老,忽然戾气冲天地怒吼道:“所以,你该死啊!!!该以这个世界上最卑微,最可怜,最凄惨的方式去死!”
一剑闪过,沈重山用太昊剑把撒切尔长老身上的一块巴掌大的皮肤活生生地削了下来,血流如注,透过了这一块被削飞的皮肤,能清楚地看见撒切尔长老皮下那些还在蠕动的肌肉组织,血管和肌肉完好无损,但是皮却不见了,沈重山的手段,如同医术精湛的外科医生,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撒切尔长老身上的皮剥下来,那模样专注得就好像是匠人在雕琢自己最精心设计的艺术品。
当一切完成的时候,撒切尔长老已经活生生地吼破了自己的声带,他的嘴里发出嗤嗤的哈气声,想要说话,但是破裂的声带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而他就好像是一头被剥了皮的羊羔一样躺在地上,血肉蠕动着,旁边是一堆他身上的皮,整个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