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必须要拿出这份代理权给你或者给宁家?”
宁湄的面色很不好看,但事实的确就像是沈重山说的这样,代理权的主动权完全在沈重山的手上,他们只能祈求沈重山的怜悯和施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
这种需要别人怜悯和施舍的乞求感让宁湄很不舒服,从小到大,出身宁家的她什么时候需要这么求着人施舍了?
但尽管不满,可宁湄总还算是知道好歹,也知道眼前的这个跋扈男人不是她所能招惹的,要是得罪了沈重山,宁湄相信自己的家族和身边的叔叔,根本考虑都不带考虑的就会抛弃自己。
咬着银牙,宁湄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对沈重山说:“沈先生,对不起,刚才我冒失了,但请您相信我还有我们家族的诚意,只要能得到代理权,我们愿意付出代价。”
沈重山闻言哈哈一笑,玩味地说:“不知道宁家可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来换取t药物的代理权?你们不至于失了智昏头到用钱来换的地步吧?你们应该知道,有t药物在手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当谈到了真正的利益交换的时候,宁湄的身份和地位显然不足以站出来说话,因此宁湄求助一般地看了宁江山一眼,但是得到的却只是后者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