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不多见,所以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周围赌客们的胃口。而
沈重山和土蛋就不那么爽了,他们不耐烦地看着荷官,这等着赢钱拿筹码呢,在这装啥装?那
荷官估摸着见到沈重山和土蛋的脸都黑了,也不敢继续卖关子,直接就提起了盖子。
“667,19点,大!”
面无表情地看着荷官乐呵呵地收走了自己唯一的筹码,沈重山闷哼了一声,感觉憋出内伤了。
“俩土包子,一万块钱的筹码也不知道怎么给你们混进贵宾区的,还想一把暴富压豹子?真是逗死人。”一个带着调侃和嘲笑的闽南语口音传了过来。
这会儿,真是瞌睡了送枕头。沈
重山不生气,还真不生气,反而挺感谢对方的,自己这正输了钱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呢,一个傻逼就舔着脸把自己的脑袋伸过来要板砖吃,他怎么会生气呢?
沈重山和土蛋同时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过去,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条硕大的金项链,那条少说也有两斤重的巨大金项链挂在一个更粗的脖子上,说是脖子,不如说一块肉墩…肉实在是太多了,几乎看不出是脖子来,那肉墩上面顶着一个不出意料的肥头大耳的脑袋,满脸油腻的男人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