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迟到。二
十分钟之后,灯火通明的教室,林默浓果然是最后一个进入教室的,而向来以刻薄闻名的导师则拿着一块如今很少见的古老怀表在掐时间,见到林默浓略带歉意的眼神,才缓缓将怀表放进一丝不苟的雪白西装里,谁都没注意到这位秉承后印象派对于现代结构主义拥有非凡贡献甚至被称之为活着的结构主义巨匠的倔老头在见到林默浓的时候不耐烦和怒气冲冲的眼神才慢慢温和下去。林
默浓习惯性地坐在中间靠前的位置,这个位置视野距离正好,足够让她听清楚导师的每一个字也能够看见黑板上的线条,虽然这位导师几乎从不在黑板上留下任何痕迹全部凭借一张嘴和一双很喜欢做手势来授课,同样,这个位置也能够让那个老头看清楚林默浓的表情,如果后者面露疑惑,老头会刻意地在某个问题上针对性地多讲一些,如果后者面露赞同,老头也会欣然,这种师徒之间的默契从未在课堂之外表现出来过,一个授课一个上课,下课之后也不会有任何的交流,各自回家,这种情况从老人第一次发现林默浓在某些领域让他惊讶的天赋悟性时就已经开始,很诡异但很真实。匆
忙进教室的林默浓并没有现,教室的角落,早已坐着一个男人,从未出现在这教室的男人很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