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了四季的概念,给人感觉最为明显的,只剩下了必须开冷气空调的夏天和必须开暖气空调的冬天。
然而今年的冬天似乎也格外的漫长。
沪市多年不下雪,今天竟然下起了悉悉率率的雪子,结晶如同盐粒的雪子从天而降,落在地面上、建筑上、花草上,发出清脆而密集的声音,寒冷因为雪子的到来而变得格外猛烈,四处阴冷的空气仿佛无孔不入,从袖口和衣领子中钻进来,让人防不胜防, 哪怕穿得再多,也觉得阴冷潮湿。
靠在门框边缘,屋内因为熬药而燃烧的火焰传来些许温暖,许卿抬头看着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阴沉沉的天空,人肉眼的视力无法看清雪子是从多高多远的天空上掉落下来的,仿佛凭空地就出现在视线范围之内,然后迅速落下,化作一滩水渍。叶
琉璃坐在房间里,身前是一个看起来很是老旧的药罐子,药罐子架在一只小火炉上,包括火炉也破破烂烂的,仿佛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时间,却依然还坚挺着。
明亮的火焰在窜动,热腾腾的雾气包裹着药香从小药炉里面冒出来,弥漫整个房间。
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轻轻地用蒲扇扇风,叶琉璃忽然用一种很飘忽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