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看到一条河就是一条河,而在高人的眼中,看山并不完全是山,看水也并非全是水,还有山水以外的东西,看得见和看不见的都有其特定的存在。
拖雷擦汗观察了一天,似乎有所得,似乎又什么也没有,从早到晚,就这么观看,他的眼睛都看红了。
那些低级武者还在呼喊,他们除了呼喊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除了呼喊就是恐惧,只有不停的呼喊才能减少恐惧。
那些蒙古武士也喊了一天,他们的叫喊声都被拖雷擦汗听见了,拖雷擦汗也很烦他们的声音,因此还大声叫唤了几次,叫他们不要喊。
但拖雷擦汗的声音,别人根本听不见,无论他喊得再大声,那些蒙古武士也无法听见。
而这些蒙古武士又喊个不停,没完没了地喊,整整喊了一天,直到夜晚才消停下来。
到了第二个晚上,那些低级武者都累得不行了,虽然心里还是那么恐惧,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缩在桃树下,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头缩在两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