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却是扁着嘴,酸溜溜道:“我就不相信,这世上当真有人能预测风雨,这必是那姓苏的运气好了罢。”
“一个人就算运气好,能连着好三次吗?”黄射瞪眼反问。
陈就一震,哑口无言。
半晌后,陈就才苦着脸叹道:“不管怎样,那姓苏的确实是平了比阳黄巾之祸,按照当初州牧大人答应他的条件,就要任命他为南阳太守,到时候公子就要成了他的下属了,公子难道真能忍受被他踩在头上吗?”
黄射脸色一变,眉宇间顿时燃起丝丝羞恼。
显然,让一个出身寒微,一向他看不顺眼的人,骑在自己的头上,身为黄家大公子,他是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这等羞辱的。
暗暗咬牙之后,黄射嘴角钩起一抹不屑冷笑,“和心吧,那蔡叔才当了南阳太守几天,怎么能坐视被苏哲赶走,父帅和蒯先生他们,也绝不会坐视一个寒门小族的子弟,当上南阳太守这等要职,他们自会想方设法在州牧面前进言阻挠。”
陈就恍然省悟,方松一口气,笑道:“公子言之有理啊,那姓苏的想踩在公子头上,作梦去吧。”
黄射冷哼了哼,负手走出帐门,远望着比阳方向,背对陈就之时,原本不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