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聪明人,这么快就领会了《左传》的精髓,月英佩服。”
黄月英恭维了他一番,又试探性的问道:“我已为甘头领讲解过了《左传》,不知甘头领何时可以放我走?”
“不急,黄小姐学识渊博,甘某还有许多书要请教,这《左传》读完了,就烦请小姐再帮我讲解讲解《春秋》吧。”
说着,甘宁把案几上已经堆起的一卷竹简,往前推了一推。
黄月英秀眉顿时一凝,眼神中流露出恼色,不悦道:“我还道甘头领这么喜欢读圣贤书,必也是位君子,怎能这么不守信,先前说让我讲解完《尚书》就放我走,后来又拖着要我讲《左传》,现在却又食言,又要我讲《春秋》,你到底怎么才会放我走。”
面对黄月英的抱怨,甘宁也不着恼,或者说他的脸被灰纱遮了大半,也看不出他是否在生气。
待黄月英发泄过一通后,甘宁才语气平静的说道:“黄小姐记错了吧,我只是让你给我讲解,可从没有说过,你讲解完了哪部书我就放你走。”
黄月英语塞,仔细想想,似乎甘宁确实没答应过放她走,只是她以为而已。
既然如此,黄月英也无可奈何,只得暗吸几口气,强行平伏下了不悦的心情,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