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劲把天子接过来,难道就是为了把他当大爷供奉起来么,我们又能有什么好处?”
“矮冬瓜,别插嘴,让正方把话说完。”苏哲拍了他一下脑壳。
胡车儿扁了扁嘴,只好闭嘴。
“你这种目光短浅之人,只知道得好处,却不知道要想得到好处,就先要付出的道理。”
李严不屑的白了胡车儿一眼,接着道:“天子被董卓强行迁到长安,被董卓肆意轻辱,视为掌中玩物,汉室的权威,皇帝的名望丧失几近,天下诸侯大多不再把朝廷,把天子当回事,而我们若不能恢复天子的权威名望,那天子这面所谓的大义旗帜,就没有人会当回事,我们又怎么利用这面旗帜,为我们谋取你口中的好处呢。”
李严一番话,说的胡车儿满脸懵样,愣怔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你说的好象……好象很有道理哦。”
苏哲笑了,微微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只有我把天子当回事,别人才能把天子当回事。”
说着,苏哲拂了拂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李严咽了口唾沫,继续道:“这第二个字,就是‘防’,公子可以想想,董卓在长安城都几乎一手遮天了,天子竟然还能在董卓的眼皮子底下,煽动起一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