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父亲刘表,迫于众大族的压力之下,只怕也保不住他这继承人的位子吧。
想到这里,刘琦不禁又打了个冷战,抹着额头冷汗,颤声道:“幸亏先生提醒,不然我都没发现,自己竟已陷入这等岌岌可危的境地。”
“苏哲这枚棋子若能布局成功,公子自然可以不惧蔡家等大族,可惜啊,这枚棋子有自己的想法,失去控制了。”布衣男子遗憾的叹道。
刘琦是越想越心寒,越想越胆战心惊,忙是跳了起来,向着布衣男子长身一揖:“请先生赐教,我当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
布衣男子也不急于回答,把杯中之水一口饮尽,又慢慢吞吞的重新倒满。
浅饮一口后,他才淡淡道:“公子想要脱困,其实也很简单,只有两个字——低头。”
低头?
刘琦神色一怔,眼神茫然,未能听懂言外之意。
布衣男子便道:“刘荆州与公子提拔寒族,钳制世族的策略既已落空,那就只有改用全面倒向依靠世族的策略,那么公子若想保住储嗣的位子,就要即刻登门拜访蔡家,向蔡家低头,主动求娶蔡家小姐,只要能联姻蔡家,得到蔡氏一族的支持,公子储嗣的位子谁人能够撼动。”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