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异度,你这话也未免太不自信了,我们荆州乃天下大州,兵员粮草充足,怎么就保不住天子了?”刘琦不悦的反问道。
“兵马我们是不缺,粮草我们也不缺,可我们缺的却是能征善战的猛将,倘若他日外敌来袭,靠谁来领兵抵御,靠大公子你领兵吗?”蒯越以反问回敬,最后一句话,甚至流露出一丝轻视。
刘琦被呛,一时语塞。
大堂中的气氛,一时间弥漫着些许*味。
这时,刘表见苗头有些不对劲,便拂手道:“今日的议事,就到这里结束吧,让本府考虑考虑再做决断。”
刘表不愿再议论,众人只好起身告退,却唯有刘琦留了下来。
堂中再无外人,只余下了他们父子二人。
刘琦便压低声音道:“那蒯越阻止父亲迎奉天子,无非是不想让荆州招引外敌入侵,到时战事一起,有损他蒯氏一族的产业利益,他只是为自己的家族利利着想,根本不为父亲的前途大利着想,父亲岂能听他的。”
“大利?什么大利?”刘表的情绪,依旧没被调动起来。
刘琦环视了一眼左右,见无耳目,便正色道:“当年光武帝起兵于南阳,最终成就中兴之功,如今父亲为荆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