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
这号令一下,胡车儿就糊涂了,不解道:“主公,咱们才刚刚弃了樊城,怎么现在又要夺回来,那早先干脆就不弃了啊,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么。”
“粗鲁!”苏哲又扇了他脑壳一下,笑看向李严,“正方,告诉他为什么。”
李严便道:“矮冬瓜你听好了,先前咱们主动弃了樊城,那是因为咱们只是偷了刘表粮草,他的军队却未受损伤,眼下咱们大破蔡瑁,荆州军元气大伤,咱们不趁机把边境推进至汉水北岸,还更待何时。”
苏哲笑而不语,赞许的微微点头,李严的见识果然不凡,所说正合他意。
倘若他仅仅满足于一场大胜,刘表顶多损失万把兵马,待恢复了元气之后,又可从容渡江,以樊城为北进基地,大军再度北犯新野。
现在却不一样了,他可以趁着大胜余威,重夺樊城,便能把刘表堵在汉水以南,凭借汉水天险阻挡刘表的入侵。
樊城,便将是他安在刘表眼皮子底下的一根钉子,能恶心刘表,让刘表寝食难安。
同时,樊城更是将来队进攻襄阳,夺取荆州,灭亡刘表的前进跳板。
这些道理,苏哲明白,李严自然也明白,胡车儿可就不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