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想起先前答应过魏延,要向刘表举荐他的事,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寒门之徒不可信,寒门之徒不可信啊……”
蔡瑁心中告诫了自己一番,便把对魏延的承诺抛在脑后,告退而去。
刘表的注意力,重新又落在了近在咫尺的樊城。
按照常理,刘表当然不会咽得下这口气,当即刻尽起大军强渡汉水,无论如何也要拿下樊城。
只是如今荆南叛乱,蔡瑁带走了一万兵马,新野一败又折了万余兵马,原先集结的四万人马,现下只有文聘带回来的两万人马,还都是士气受到打击的两万人马。
这种情况下,刘表当然不敢再急于收复樊城,只能下令将兵马集结于南岸水营一带,防范着苏哲再度挥师渡江,威胁到襄阳腹地。
安排完诸事之后,众人告退而去,大堂中终于安静下来。
刘表长吐了一口气,以手托额,闭眼倚在了案几上,一副疲惫的样子。
“父亲。”他才刚刚闭眼没多久,耳边就响了刘琦的声音。
他睁眼一看,惊见刘琦竟然带着病躯,一步瘸的从内堂走了进来。
“琦儿,你伤情未愈,怎么就敢随便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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