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之围我是必解,刘表我也是必灭,就算令尊帮刘表,那也只不过是早灭晚灭的区别而已。”
“倘若令尊若能识时务,率军退回江夏,那我解襄阳之围,灭了刘表之后,念在你令尊的识时务,我会继续让他做他的江夏太守,保住你们黄家在江夏的势力。”
“如果令尊执迷不悟,非要跟我做对,那我可以保证,你们黄家必取刘表一同覆灭,介时我会杀光你们江夏黄家的每一个人,让你们黄家香火断在你这一代!”
这一番话,杀机凛凛,形同于最后危胁,听的黄射是心中一寒,连着打了几个冷战。
他不敢迟疑,忙道:“我定会把苏车骑的话转达给家父,我也会从旁力劝家父,让他认清时务,莫要与苏车骑作对。”
苏哲肃厉的表情,方才缓和,举杯笑道:“看来黄公子这几日的苦头,真的是没白吃,终于是觉悟了呢,来,咱们为你的识时务,再饮一杯。”
又是一饮而尽。
黄射赶紧陪着饮下,接下来又是奉承,又是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道歉,悔称有眼无珠,不该轻视冒犯苏哲。
苏哲当然是宰相肚里能称船,假意大度,两人喝到后来是又说又笑,俨然已是相逢一笑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