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么……”苏哲指尖点着额头,一时沉吟不语。
半晌后,苏哲嘴角扬起一抹诡色,便冷笑道:“你尽管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让刘表和黄祖毫无察觉,叫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攻入夏口。”
“神不知鬼不觉?”文聘面露狐疑,却道:“恕末将直言,江陵距离夏口有数百里的江道,大军一旦出动,敌方岂能没有察觉,末将实在不知,如何才能做神不知鬼不觉。”
“这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苏哲吊他胃口,偏不明言。
文聘猜不透,眼见苏哲如此自信,却也不好多问,只得依令行事。
……
次日
江陵城,临时州府。
苏哲高坐在那原本属于刘表的位子上,表情肃杀,眼眸中散发着慑人的寒芒。
片刻后,脚步声响起,蒯良步入了堂中。
他瞟了一眼两旁肃列的刀斧手,再看一眼苏哲冷峻的表情,心中渐生一丝不祥的预感,心下不由捏了一把汗。
蒯良深吸一口气,强作淡定,上前拱手一拜:“下官拜见苏车骑,不知苏车骑考虑的怎样了,可否愿为荆州百姓的安危为念,应允我主的求和?”
苏哲不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