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刘表,仰天控诉,大骂不休,两行老泪哗哗的溢出了眼角。
这时,一身染血的黄忠,飞奔而来,沉声叫道:“主公,大势已去,夏口城是守不住了,末将护你出城去城东南岸的水军偏营,由水路出逃吧。”
“逃?夏口城都丢了,我还能逃到哪里去?”刘表苦丧着脸道。
黄忠道:“主公莫要灰心,咱们若能成功逃过南岸,便有机会抢在苏贼之前,走陆路逃往长沙郡,到时候凭借荆南四郡,或许还有最后一搏的机会。”
刘表绝望的眼神中,陡然间闪过一念残存的希望之色。
虽说黄忠的提议,希望渺茫,先不说夏口城一失,荆南四郡那些墙头草,还会不会听他号令,就算真的能听他号令,以荆南四郡的人口和物力,也绝非是苏哲对手。
最终结果,无非是拖延了覆没的时间而已。
见得刘表犹豫,黄忠急又劝道:“主公,就算退一万步,我们守不住荆南,大可越过五岭,逃往交州,那苏贼绝不会劳师远征,追到那么远的地方,到时候主公就算没办法东山再起,好歹也可能保住一条性命,总比死在苏贼的手里要好吧。”
刘表身形一震,蓦然间省悟不来,急道:“你说的对,老夫绝不能死